逗完鸟儿,陆池早跑回来,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说这台机子只能拍喜欢的人?”
她挽了挽耳发,回应那双晶亮的眸子:“因为这是我爸妈的定情信物,我爸用它记录了很多关于我妈的事物。”
小时候林听辞不懂,那是长大后反复观看他们留下的片段得出的结论。
也不知道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别难过,以后有我。”
是啊,现在我有陆池早了。
那朵美艳夺目的软香红永远是林听辞的晴空。
“下次给你看他们的录像。”
繁华灯光下两个人交织成一个长长的影子。
因为她的音乐加持,驻足的行人渐渐变多,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曲子是为那对情侣而奏。
陆池早以为那些掌声都是为街头艺术贡献的,没想到一抬头,人群有人拍摄,拍的正是她和林听辞。
陆池早小心脏一梗,绝望地想:不会吧,不会又要抱着上热搜吧?
丢脸死了, 陆池早拽着显眼包跑。
花瓣旋转散落,裙摆扬起馨香,宛如话剧里相爱的两个人连夜私奔。
陆池早嗔怪斜睨她,但脸上同样洋溢笑容。
陆池早从小到她被教育端庄, 天空飘雨她永远撑伞,从未试过淋雨, 很少做出格的事, 也不擅长骂人。
她们住的酒店高端,里头基本是文人雅士,她们的碎乱脚步划开了庄重的气息。
陆池早垫起脚整个人扑在林听辞身上,林听辞背靠墙指腹摩挲她的耳朵, 曲线贴得严丝合缝, 吻得难舍难分。
门被仓促刷开, 两个人没入黑暗,灯都不开直接倒进沙发。
但契合度太高也有烦恼。
这一次完的时候又半夜。
陆池早气得反咬一大口才睡得下去。
翌日去医院,腺体检查没大碍,洋人医生说那大概率是林听辞受伤时的药物副作用导致易感期提前。现在易感期结束了,等信息素新陈代谢,酸胀感就会好。
离开面诊室,林听辞晃了晃手里的单子,问身旁人:“听见了吗?”
她还挺会睁眼说瞎话。
林听辞装模作样解释给她听:“医生说我孤寡多年积郁成疾,让伴侣多多帮忙排解,最好每天……”
“放屁,她就说促进新陈代谢。”陆池早当众呵斥,掰下那几根不安分的指头。
“天差地别好吧?”
“要真听不懂就完了,信你个大忽悠。”
“你闭嘴。”
拌着嘴出医院,乘火车去另一个地方购物,她们像普通旅客,看有名的风景,吃网友推荐的美食,逛品牌店。
拎包苦力想用担子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