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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儿臣比不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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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又感到一阵头疼,可这一次,他甚至顾不上喘息,痛呼,而是低头摇了摇头,苦笑道:“若你真的比不上,朕也就不必这么烦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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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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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你——朕才出此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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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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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之位已定,国本不可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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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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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臣,你去洛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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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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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一切朕都交给你,朕也会告诉太子,告诉齐王,不让他们插手中原的事务,那里的一切都属于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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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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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晔没有应这话,而是慢慢的松开了宇文渊的手,两个人的掌心都沾满了冷汗,在松开的一瞬间,无不感到一阵寒意自掌心直刺进心里,宇文渊甚至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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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晔却站起身来走回到他刚刚跪下的地方,俯身拾起了那份文书,上面写什么倒也不重要了,他合上书页,又走回到宇文渊的面前,将那文书放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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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道:“所以,父皇,不论是当初登基之时你册封儿臣为秦王,册封皇兄为汉王,还是太原之战前你许诺拿下太原者为太子,还有后来,你给元乾赐名……从头到尾,你其实根本没想过让儿臣来当这个太子,来继承你的大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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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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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张开嘴,却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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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闪烁的目光将他说不出口的话,全都说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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