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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着嘀咕拨开云雾向下一瞧但见山间一个还挺有气势的洞窟前正站着一个长着一张狐狸脸、妖里妖气的男子此刻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把色泽莹润的玉壶壶身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见此情景我多少能猜到方才一瞬发生什么了……正在唏嘘一位同僚不明不白的死倏地一道惊雷擦着我的身侧轰鸣而下我当即吓得魂不附体、满头虚汗地摸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匿到一旁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不是瞿墨吗那人打小报告的效率也太高了他來得这么急难不成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凤兮了
这家伙……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又是一道惊雷落下我连耳朵都來不及捂只目瞪口呆地看着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被雷电劈成了肉酱骨堆……此时洞窟内的小妖也应声冲了出來然而瞿墨只面色凛然地一甩袖就把他们一个不剩地给当场爆裂……
“小木这山里好好的景致都被你给破坏了”
“凤……兮”
“是的我回來了”
腾云回昆仑山的路上瞿墨一直轻柔地揽着我的肩让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一路无话我在他镇定徐缓的心跳声中慢慢回忆起了之前的对话:
“我以为这些家伙把”话到嘴边他莫名地顿了顿“把你收到炼壶里了”
彼时我听着暗地里一阵唏嘘:谁知道玄漓这狡诈的家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明知我和瞿墨如今的关系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却还要整得跟个和事老似的在我和他中间撒这种不知所谓的谎试图挽回……怪不得我到九歌山不久瞿墨就火急火燎地赶來他是生怕作为凤兮容器的我头脑发热干出什么傻事吧
虽然听罢这番解释我当即就想跳起來大喊“压根儿不是这么回事你别想多”但迫于此刻我“凤兮”的身份我只能装作一概不知……实在憋屈得紧
“啊、啊”神游的思绪突然被打断我抬头状似无辜地对他眨巴了下眼睛
我这才注意到因为方才想着想着怒意太盛攀着瞿墨手臂的手指不由自主就用上了力……
“你在看什么”
这会儿我感到那视线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许久沒听过瞿墨吹箫不想再次听到已是物是人非从前只觉他的箫声里有一种深埋到底的悲凉像是深井湿苔或是冰底枯火……而今这悲凉却似乎沒那么明显了
“……嗯还记得”这意思是即便昔日与我在一起他也依旧觉得寂寞无聊吧
我正疑惑着他怎么上句不接下句这家伙突然就眉毛也不动一下地把他那惜之如命的宝贝玉箫从亭栏抛了出去
“……”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