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來的时候我正安然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昨夜……我好像在瞿墨的威逼下献了个舞给他而他则是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吹箫为我伴奏……
至于我现在勉强还能在人前跳那么一两下得些门外汉的盲目称赞那全是得益于在外游学那些年的意外收获沒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嘛故而我舞起來那真是沒有丝毫章法可循全凭记忆力、想象力和创造力跳到哪儿算哪儿
从他吹箫的精纯程度可见一斑就音乐造诣來说此人多半是个内行吧可他竟然说我跳出的舞姿风韵独特是他见过最美的……
莫非是他醉了还连带着失忆不成
梳洗完毕穿过前堂正准备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前脚还沒跨过门槛呢突然就给我撞见了恰好准备进來的瞿墨
“……嗯”不料瞿墨只马马虎虎地应了一声接着就像是在躲避我似的也不多言径自就与我擦肩而过拣了窗边一张椅子坐下旁若无人地端起案几上的茶壶就给自己斟起茶來
“做什么”正欲坐下瞿墨忽而就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盯着我的目光中隐有几分警惕
“我……今日与你无甚好说你要坐就坐到别处去”他嘴上如是说侧过脸去不再看我
我站在他身边清咳一声遂饶有兴致地绕到他身前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师傅你是不是很在意昨晚”
“哦”
好耶无辜受压迫受了这么久终于给我逮到他的把柄了吧
瞿墨闻言皱眉语气里满是不可抗拒的威胁意味“我说了不许再提昨晚”他言罢好像觉得还不足够说明问題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喝醉了”
“……我乐意”他沒好气地回道
他疑惑:“乐意什么”
我一个“娇”字还來不及说出口瞿墨手中突然毫无预兆地就升起一道术法的刺眼白光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呵、你觉得逃跑有用”
只能再服一颗骨轻丸跳崖了……
“诶……那不是桓玉大姐”
是弋戈和惊鸿
“哇大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炫的轻功啦”弋戈满眼艳羡地盯着我全然感受不到我当下正陷入一个多么性命攸关的危局
“比鬼更”
果然该來的总会來……
……我默默转过身但见眼前正是长发衣袂因为不明气场而无风自动的瞿墨……
他看着我微微勾唇一笑“不急”
紧接着经过一番紧张的思考我当即心下一横清了清嗓子转而拉住身边的弋戈和惊鸿开口就道:
“跟我來有事进厅内商量”
原來因为弋戈的大哥突然传话给他让他速回红阑野议事原本定下的行程临时改变了眼下就得要出发至于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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