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面对老板娘如火的热情,无弦淡然与之对视。
老板娘此番没把无弦夸动,倒是把自个儿夸爽了。我们临走前她捧下身后架上一堆小礼品,以“倾泻”的方式不由分说地送到无弦手上,笑得人比花灯更闪亮。
我在一边看着无弦因一时不备各种东西交到他手里噼里啪啦就掉了一地,而他冰封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神情,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结果无弦直接从礼盒中拆出一份糕点塞到我嘴里,呛得我直咳,然后不顾周围猎奇的目光一把拎过我的衣领威武霸气地离开了小摊……
许多。
台中央摆着一条狭长的红木桌,桌上置了若干白瓷大口碗,碗间立着几只虎背熊腰的大坛子,不知名的酒香丝丝浸在微凉的夜风里,拂面醉人。
我转头看了看一旁主办这场擂台的老大爷,他捋着胡须和善地对我点了点头。于是我走到长桌边入座,顺道对刚刚嘘我嘘得最大声的那个大汉笑笑。
台下应声欢呼,身边几个大汉径自拉倒坛子就开始往碗里倒酒,我见状也立马行动,堪堪赶上他们的节奏。
痛苦,可是痛快!
耳边涌动着鼎沸的人声,这一刻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似有万丈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