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说殿下……”虽然可能会不太愉快,但至少比默默吓死强。
我硬着头皮续道:“不、我并非想要谈这个——”
“……”好吧,他赢了。
“殿、殿下,不瞒你说,我很不习惯这种环境,太安静了。既然你不愿与我交谈,能容我自己唱首曲子吗?放心,还不算太难听。”
他不说话。我想,这应该算是默认了。
清风花乱红皱,燕啼林惊绿涌。墨冷指生寒,再顾小桃应瘦。休念,休念,那端晴光正艳……
我正疑惑着,他突然转过身来,五步之遥外的一双眼睛似落雪的幽潭。
未料他会这样问,我怔忡了一会儿,继而不明所以道:“并、并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想到的第一首就是这个……”
“当然——”我下意识想要回答,却陡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答案……好像这不是什么有名有姓之人作的,只是才能也毫不逊色就是了。
见我不语他眉头皱得更深,干脆转过
虽然我早有预感会惹他不开心,但我这次究竟又做错了什么?
我不由心底发虚:“好、好吧,以后——”
“……为什么?”
“作这首词的人不会乐意。”
我懂了,看来下次吃鸡蛋前要先去认识认识下蛋的母鸡是哪位——这人真是奇怪,他在执著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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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连这种高难度的空间转移都能做到他爷爷的却不把这一走一个坑的栈道给修一修?!
好容易给我摸爬滚打上了山顶,想着无弦定是已先我一步找那条龙去了。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我一上来便一眼瞧见他正衣袂飘飘地立在一座约摸两人高的洞窟前。
好家伙!我话还没说完,眼前一双银线压边的纯色登云靴便不管不顾地径自消失在了洞内深浓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