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弄这么危险的试炼了吧?”
“看心情。”他淡淡应着,将只剩下药渣的白瓷碗搁到一边,准备扶我重新躺下。
……然而当我怀着一腔愤懑看向他时,却见他从里到外都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恶意,加之此番还在细腻妥帖地照料我,虽然态度不敢恭维,但就行为而言是十分温良的——这不是没表面那么招人厌么。
想通这一层心中不禁豁达几分。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猛然间我就意识到另一个很严重问题:
瞿墨方准备离开,闻言转过身来,样子有些不耐烦。
“你可知道与我一起上来的蓝衣姑娘哪去了?”
“什么?她好不容易才上来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我看着瞿墨,顿了顿,“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
“……”
不记得。
“没有。”
篇故事给完结了,并无碍于这篇故事本身的好坏,同时还能保自己全身而退,未尝不是种聪明的做法。至于她为何要不辞而别,想是也有她自己的考虑,待哪日有缘再见便去问,若是无缘,也就罢了。
因此,我并不会为了他和映寒的事就对他怀有什么偏见;再说,瞿墨到底将成为我的授业恩师,这不知期的一段年月我还得和他一起过,这就更有必要与他搞好关系。
vvv
这昆仑山上像是没什么人,每日都是瞿墨亲自来给我调养。在最后一日的时候,他替我看了脉象,说我基本上已全好了,明日就能下床走动,大明日便能开始修行。
我走过去于瞿墨对面就座,在他犀利目光的催动下极不情愿地执起搁在身前的竹筷,欲夹菜,却又不知该把筷子伸向哪儿,只觉眼前是一片绿,绿得发亮,绿得无边,绿得人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