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我哀怨的说着:「可是真的好多页,而且我看不懂。」
翻着他的讲义,里面全都是他的笔记,一个早自习读完了一部分的生物,剩下十分钟的下课,他不停的提醒我各种考点。
「嗯不知道。」想了一下,却依旧想不出答案。
「知道了。」我点点头。
结束了一模接着就是对答案,他和我一起对答案,没想到连错都错一样,如果不是命运,那想必是命中注定。
「别敲了,最後一题简单的开始写错了。」我说。
「哪有!我只是很困而已。」
如果这是一场梦境,那我也不愿清醒,因为这场梦有关於你。
最後一节课,我努力的保持清醒,窗外的蓝天白云都成为我清醒的动力。
「手」他说。
我看着手心愣了愣「笑脸?可是我的角度看过去是反的。」我看见的是颠倒过来的笑脸。
我还是伸了手,他轻轻的抓着我左手手腕,又在我的手心里画了一个笑脸,这次我的角度看过去是正的,我故作镇定的把笔从他手上ch0u走,转回去继续上课,不记得那节课上了什麽,只觉得刚刚的那一幕,好不真实,像是电影里男主写在手心里的告白,可我手心里的笑脸是真的存在的,它就在我的手心里。
「这支笔不拿走吗?那明天再还你罗!」他说。
一个人
铅笔盒里的笔总是少一只,就像八字永远差了一撇,也许青春的解答不是选择题,而是你。
「我的ai情家什麽时候才要写长篇啊?都等一个暑假了!」徐若琳用着期待的眼神问着我。
「关於ai情的灵感还真难找啊。」她叹了叹气。
辅导课的分组,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只不过选择权不是我能拥有的权利。
「不信,我肯定会避开你那组的。」我摇摇头。
我很笃定的说:「不可能。」
「要去哪一组?」徐若琳问我。
「我们只能加入两组了,那就这组吧,离冷气b较近。」她说。
陆以辰笑着说:「开心吗?这次不只是同组,而且还是面对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定律,只要换位子他一定在我身边,好像很多时候都会他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