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放松心身,也为了别让她再打往外弹纸球的主意,元祯将萧韶的安排说出来,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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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萧恪没有反心,朕保萧氏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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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宽宏大量,总归是妾与妾的亲人对不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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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夷光的眼眶略微泛红,就连一贯温柔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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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元祯肯分个眼神给她,定能发现萧夷光厚厚口脂下咬出的伤口,朱唇上旧伤未好新伤又添,仿佛唯有疼痛才能将萧夷光从绝望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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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到今日的境地,若说是天意,倒也不尽然,倘若她不去求什么万全之策,而是在知道萧岧谋反的第一时间,就将消息告诉元祯,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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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夷光的性子素来柔中带刚,不知是怀了孕还是诚心悔过,今日外露的柔柔弱弱倒是鲜少见到,像只能被人随意揉捏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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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祯想去摸摸小白兔柔软的腹部,不是说原谅了萧夷光,而是母女间天然的联系,让她对未出生的孩子起了极大的怜爱欲,忍不住隔着肚皮就去听听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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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孩子的阿母是待罪之身,朝中内外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元祯,她也不好太亲近,只能目光在萧夷光平坦的小腹上多停留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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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祯轻咳一声:“你安心养胎便是,朕寻了时间,会再来看你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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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出来,她都觉得有些假,摇摇头轻笑一声,捉着手杖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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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及家人,祸不及妻儿。若萧夷光对萧岧的事毫不知情,元祯顶着外朝的谏言都会待她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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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都将整颗心都挖给了萧夷光,要风给风,要雨给雨,就差没有将国号改成萧,结果真遇到事了,这人却不声不响,私底下与萧岧联络,浑然把自己这个枕边人当成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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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祯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怒火比殿外的倾盆大雨还大,抽出宝剑将书案斩成两截,要不是有丹阳拦着,她差点就将椒房殿给一块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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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分居数日,见不到萧夷光人,元祯一想起她曾劝自己掉兵回防的事,就气得牙根痒痒,那会她就知道了萧岧造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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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相见,倒也平和。毕竟杯盏也摔过了,人也禁足了,皇后虽楚楚可怜,但也没有哭诉着当怨妇,难不成自己还要咄咄逼问,教人痛哭流涕的跪下悔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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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宽敞的椒房殿也变得烦闷,里头的每一件陈设都变得张牙舞爪,元祯看不顺眼,她疾步走出殿门,置身在漫天星斗下,才方能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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