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自然也不会让这等事教天子为难,于是主动修书一封,寄给前线的萧恪,教她为国尽忠,千万不可因阿舅的事与朝廷起了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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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卸下公府里的事务,萧韶天不亮就带着萧氏乾元站到承天宫门口,请天子赐罪,一直立到午时才蹒跚归府,第二日照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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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门是同僚上朝下朝的必经之路,人一多,难免有向他们指指点点的,政敌路过时,也会说些阴阳怪气的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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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小辈借了皇后与长辈的光,平日被人鞍前马后的奉承着,哪里受得了这份奚落,可不受苦就要掉脑袋,他们只好缩在长辈的背后,尽力垂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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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祯听人转述萧韶的所作所为,抑郁的心思才稍稍展开些,不料下一刻朝堂上就起了争执,两拨人马不顾身份,吵得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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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势,先是连上三封奏章,要求天子废后、楚王废妃,又在朝会上暗搓搓要求萧丞相免冠,跟左仆射站到宫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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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都姓萧,萧智容与萧韶早就出了五服,血脉早就稀得不能再稀,若论亲戚关系,她的妻子还是元祯的姑母呢,难道要元祯连亲姑母也一块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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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门人振振有词:“萧岧谋反,萧氏知情不报,合该以谋逆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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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旁人说话,张十一郎先反唇相讥:“若要谋反,左仆射早就跑了,还用得着等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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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祯颇有些惊讶,许是怕旁人眼红,张十一郎向来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朝会上除了有关朝廷买卖事宜,他是不会开口建言的,今日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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