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都被汗晕染了,只能用帕子略微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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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后,萧夷光将手帕收回袖底,态度十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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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摆出笑脸,命人赐座,见她铅华尽去,肌肤却依旧白皙柔嫩,像上好的乳白缎子似的,心底蹿上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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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与那罗延成婚多日,咱们娘俩还没好好聊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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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接过一盏六安茶,高玉先递给了萧夷光:“尝尝,这是我们渤海特产的绿茶,入口苦涩,却有回甘,恒奴阿恭都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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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二字,触动了萧夷光敏感的神经,使元祯瘫痪的毒药不也是出自渤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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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母后赐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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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举杯饮茶,只让茶汤沾了沾嘴唇,就立马放下来,又装作擦汗,用帕子将唇上的茶水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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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笑意不改,如寻常人家的长辈般,问起她们的房中私事:“你们成亲也有半年了,身子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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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夷光佯装羞涩:“殿下说,天下未定,最要紧的是收复中原,后嗣一事,看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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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缘分未到,还是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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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了口茶,高玉对自己的毒药有信心,也不拆穿她,而是笑道:“说是不急,其实也急,大王着急看孙辈,你们也要上些心,不过,也不能太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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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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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奴的侍妾桓三娘快临盆了,桓大郎也有了身子,倘若你再传出消息,咱们王宫也算是三喜临门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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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拍了拍手,内间的珠帘碰撞,无声息的走出一个锥子脸的老傅姆,她模样丑陋,眼睛小的似乎只剩下一条缝,脸皮灰暗得像老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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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商音见了,都小小的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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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咱们聊着天也忘了正事。”高玉亲昵道:“胡傅姆是宫里的老人了,我瞧你身边的人都年轻,没个倚重的,就让她去你们宫里帮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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