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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了……你们什么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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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区平时也要上地面，异化完成态比其他区都好很多。最终决定在南区挑选四分之三、其他区域抽选四分之一实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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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迫于提问额度，捡了点没用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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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真被孔唯安排上活了，“新来的都安排一次精神力对撞吧，提前习惯南区辐射，我跟你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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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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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到后半程，颜寻之听他们说话，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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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总是这样，她又感觉困了。涂生说可能是当初注射的药剂太混杂，有些开始起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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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等自然代谢，没别的办法，是她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把脏东西都一起吃进去的必然代价。在她的要求下，孔唯给她强行刺激过几次精神力，加快药剂对精神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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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你精神力没好处，长期伤害你的精神力会留有不可逆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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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抗议，“我喝燃烧剂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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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摊手，“不同方面的，那个我能恢复。再说你现在也不喝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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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是南区一直有调任需求，这些年有计划，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批。七区选中的哨向开始间隔秘密出发，涂生领着一群研究员在实验室埋头苦干，做最后争分夺秒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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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本应在这个环节更忙，出相当多份力，可惜最近联邦预感到不对，盯她盯得相当紧。这样敏感的时候，她乐于给自己休了大假，每天就按安排训练，到点上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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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一直对她处变不惊的心态表示佩服，“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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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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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的。颜寻之啧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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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这下想了会，“不一定吧。如果没有意外，肯定是待久一点更好。或许几个月，或许一两年，可以直接作为人类返回地面的先锋，摸索出一点在地面生存的窍门，那时你直接都能来地面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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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啊。颜寻之有点默然，没第一时间回应。孔唯等了几秒，转头看她，笑了，“我还没走你就已经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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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昂首，嗡哼了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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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扭过去亲了亲她，“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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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她垂眸，“但地面那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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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保证每次在地面都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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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想玩的吗？”孔唯忽然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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