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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她，“哦，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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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孔唯大概今晚就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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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今晚就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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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谋划这几天去哪了，要么打报告提前出个出个任务？上次是孔唯的错，她无法面对她，这次是她的错，她照样难以面对，这么几年，她做鸵鸟的功力精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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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决定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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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走商店里最裸露的那套衣裙，南一区太小，没有秘密，尤其是她。店主用一种我都懂要干嘛的暧昧目光看她，颜寻之木然，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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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吧，反正她确实、确实存着心思用美色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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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人，精心化了一套极艳丽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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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或许有些忙，顾不上完整的一天三顿，镜子里的人显得更清瘦了点。年龄也贴近了，再画上妆，和她记忆中几乎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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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在镜子里转了好几个方向打量自己，顶着这样的假皮，战战兢兢，敲开了孔唯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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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一开门就笑了，“……你看的记忆就用来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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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没说话，捺住自己微微发颤的心脏，学着前世蹭了两下，柔若无骨的贴上她的胸膛，昂首讨好。孔唯搂住她的腰，鼻尖刮了下，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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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的很温柔，骨头被扒净了，无力，几乎只剩黏糊的缠绵。又很独特，像雨后泥沼，踏进去的瞬间还在挣扎，生怕沉沦，后来陷下去，湿漉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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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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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替的那刹那，颜寻之得以脱离，短暂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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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飞快划过两个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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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分的开，说着爱她，身体诚实的不得了，从前怎么没见她这么亲密，这么柔和。不过是因为她今天，活的多么像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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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翻涌的酸意眨眼被更大的畏惧淹没，颜寻之努力的、尽可能的奉献着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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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结束，尾声时，她歪在她的枕边，脑袋倚着她，没形的靠着，感觉她周身平和，才小心翼翼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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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颜寻之刚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剩下就全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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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排向导的事。”她只起了个头，孔唯却已经知道她想问什么，语气寡淡，好像这些天奔忙、差点功亏一篑的人不是她，“她往上申报被发现，我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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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不敢也已经不能问她话中的处理得到了怎样的结果，她才差点殃及那么多人，倘若没有孔唯，这些人都将为她的一时心软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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