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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就是因为她漂亮，我养的哨兵，时时刻刻都理应打扮的让我舒心，以前是不好抢在上级前头，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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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确实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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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一没违规二没违法，无非是作风出格了点。孔唯反问，“你怎么不让他们开会闭着眼算了？讨论也没非得要长眼吧，给美女看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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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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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过几次颜寻之，身世干净，平平无奇，的确只有那张脸尤为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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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跟孔唯之前链接过的浦岁、桑挽音都是一个路子，升级版，她喜欢这类长相早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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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是她上蹿下跳瞎折腾，没什么重要，联邦暂时把重心从孔唯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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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跟在孔唯身边，很快打出名气。她长相太出挑，没见过的也十有八九能认出她，存在感攀升的比谁都快，很快就越过桑挽音这个链接哨兵，成了一号亲信，来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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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在地下城做事，大部分也由她出面。一是好记，美女嘛，太容易留下印象，二是长得好看的人，本来就很容易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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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降档的桑挽音酸溜溜，捧着脸对镜子左看右看，“长得像归长得像，怎么差距那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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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一伸胳膊把她摁镜子里，“好好照，照完对着人家整一个，你也能去吸引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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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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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地面派第二个高层在地下城被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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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干脆，一刀抹了脖子，其他毫无痕迹，跟之前死亡的高层死法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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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出现两起，联邦高度警惕，迅速成立调查组。一个身经百战的哨兵，身上无其他外伤、没有打斗痕迹，就算是认识，出其不意，抹了脖子总该挣扎，怎么会这么一刀就干脆利落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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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组连开了几次会，觉得精神影响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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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哨兵，是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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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高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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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在记忆里看到她杀人，汗毛耸立。好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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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在笑语盈盈的聊天，下一秒，对方已经开始垂落眼皮。孔唯声调不变，话题不停，接着对方的茬，在她消失的视线中带上手套，摸出一把普通折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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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连距离都卡准了，一滴血也没沾在身上，然后把东西一抛，扔在现场，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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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她代号叫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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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才获得这个代号。但这一刻，她打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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