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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俩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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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业索都懒得理，“你别添乱。”桑挽音还想说什么，她看过来，“要不你也调指挥部去吧？一天天闲的没事干，反正你基础挺好，地面缺人，你上去也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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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挽音悻悻往脸上罩了本书，滑着椅子溜角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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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在旁边翻记录，感觉有点不对，又说不上哪不对，“最近的都在这里了？下次数据什么时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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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业索说，“近期的都在。新数据得两周之后吧，曾安下周带上地面，数值稳定还得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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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点头说行，“下周数值先给我，我看完给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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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合页用久松了，开门吱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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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躺在床上，身体稍微动了一下。孔唯不知道进门之前她是不是在睡觉，反正这会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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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动静，依旧闭着眼躺在床上，孔唯就当她没醒，照旧洗漱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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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短暂的考虑过要不要换个哨兵，把颜寻之处理掉。有野心的人很容易横生枝节，她身上有实验痕迹，未经报批私自实验会落把柄，不定什么时候来制约她，留着是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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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头，看着她的脸，又想，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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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乖，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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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有什么私心，就算她跟联邦有关系，谁能保证下一个送进来的哨兵就没有？她不过是在一堆矮子里挑高个，下一个人却未必有她这么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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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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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了一张很好看的脸，一双很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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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怀揣着这个念头进屋，孔唯还是亲吻了她，鼻尖亲密剐蹭过她的耳廓，一切消散如烟，仿佛未曾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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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瘙痒，微微闪躲，又扬起脖子，青筋随之滚动，像是另一种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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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调阅档案，挺干净。颜寻之边缘白塔长大，在西北二区服役，清清白白，普普通通，离高层八杆子不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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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带给她腿伤的那次地面任务有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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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前，按时间算，她空缺了差不多两次地面任务。而那之后，她就转进了后勤军备处，再也没上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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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出来，颜寻之已经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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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散这头发，开着一盏小夜灯，没睡好，眼窝凹陷下去，眼周一圈暗红，有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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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孔唯随口关心，本来都想算了，转念觉得醒都醒了，没理由不多问一句，“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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