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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走过来。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已经没那么谨慎，在她身边坐下，顺势柔若无骨的躺到她膝上。从下至上，略抬着下巴，眼眸炯亮的仰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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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按了按她的眼尾，指尖沾上一点红，“因为我喜欢，所以打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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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似乎一紧，谨慎的点头。孔唯略无聊的想，她今天心情不好，小哨兵这马屁拍错了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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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欢实验成功呢，你来当我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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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被烦的那么随口一说，忽然感觉，身下小哨兵眼睛里有个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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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啪嗒一声，开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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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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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发现，她眼睛那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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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我就随口一说……”孔唯愣了下，低头凑近她，“你愿意的话……应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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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软。她在纠缠结尾，含糊不清的答应，“……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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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摸索到她的腰，揽着圈住了，颜寻之挺轻的，她稍一用力，把她捞起来，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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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骤然失重，被像个玩偶摆弄，小声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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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舌尖一痛，孔唯凑过来咬她，那双清透无波的玻璃珠里笑意滚动，“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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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空闲下来，先抽走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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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散下来，她的手也顺着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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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身上有种果香味，凑近了，深一块浅一块。她琢磨着，挺满意的想，军备处这些人还挺努力。水平暂不评价，态度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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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很贵……”颜寻之忽然伸手轻轻扯了扯，双目含水望着她，似乎有点尴尬，脸红的几欲滴血，“我这是借的……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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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哈笑了声说，“没事，我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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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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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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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孔唯回去考虑了两天，居然觉得可行。实验一直在碰壁，最坏的结果，未免不是根源出了问题，大船不好反复掉转船头，她倒是可以骑艘小艇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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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没有添加进实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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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更像把她当练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身上做着各种尝试。忙不过来时，颜寻之自己记录数据，一笔一划缀在她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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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试验田，药剂更换也很频繁，更换ev注射很疼，但颜寻之每次都显得格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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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纠结的表露过，“我已经二十六了，注射这些会不会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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