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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空。领头的人找不到地方安顿，想先领回去，过来问她，孔唯划了间空屋过去，待遇都照正常哨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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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路过食堂，他们好像聚在一起聊什么八卦，中间那个笑的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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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快乐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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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瞟了一眼，把她胸口名字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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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叫过来。她眼睛长得很漂亮，脸小，鼻子高挺，抿着嘴巴，有点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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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说，“不用紧张，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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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出个标准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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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眉心毫无察觉的微蹙了下，“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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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了下，视线飘忽，最终落在她下巴的位置。有点僵硬的裂开嘴角，笑了一个，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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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那天聊天时那样明艳，艳的好像阴天，就那么唯一一束阳光打在盛开的那朵迎春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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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眼眶轮廓也随着这个笑容慢慢弯了，卧蚕略显了一点，堆在眼睛下，显得很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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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受环境影响，也许是常年吃不饱饭，地下人五官总是显得有点清冷锋利，骨骼轮廓显著。但她笑起来却柔和，清冷感荡然无存，就如只眼睛明亮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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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害怕，我很好相处。”她心里满意，想多聊两句，又懒得找话，百无聊赖的明知故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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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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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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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搬进了孔唯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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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确实漂亮，在漂亮之上的加分点是，她笑起来很柔软。眼睛都是弯的，睫毛长长，满含温存。地面上冷酷和扭曲的面孔见多了，孔唯觉得，这至少让她在休憩中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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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的时候，颜寻之抬腿，有点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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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终于注意到，她腿上好像绑着辅助骨骼，藏在宽肥的休闲裤里，不太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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