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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倒是很有兴致，不急不缓的引导她，“你觉得一个防御系哨兵，二十四小时围着一个向导转，会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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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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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系哨兵不受精神力干扰，宁悦要么作为雅典娜的盾护卫她，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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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迟疑着顿了一下，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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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孔唯，是监管者和被监管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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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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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你居然从来没想过啊。”宁悦咧嘴笑了，笑的特别灿烂，“你居然不觉得我们两个链接的特别奇怪，那么亲密也没感觉到我们关系有点微妙，连桑挽音都旁敲侧击过，你真的好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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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默然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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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她确实好像在感情一道上又顿感又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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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孔唯屏蔽了她的感受，这些东西她完全瞧不出来，回头看死钻了不知道多少次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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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后面有点……失控了。我是防御系，她的精神力对我影响很低，所以我去监管她，时刻注意她的动向。如果她对不该动手的人动手，我会第一时间将她摁住扭送审判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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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瞠目结舌，又觉得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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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如果实验方向真的错误而无法更改，孔唯绝不会就这样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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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是高层派下来的监管，应该能接触到她实验的中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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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没直接回答，举了个听起来两码事的例子，“如果你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你面前有一个跟你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一个看似忠诚的下属，还有一条狗，你会选择说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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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不假思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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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愣了几秒，猛的抬头望向宁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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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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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歪头，手指轻轻叩了叩太阳穴，“真话，我是特殊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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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被技术篡改过。”她笑着，“我记不得一些具体的事，偶尔整段的事情都会忘掉。就像我记得今天晚上吃了饭，却不记得吃了什么，明天我应该会记得跟你聊了天，但内容就不一定能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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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像串起来了，孔唯信任她，因为她根本记不住重点。孔唯是那么自我的人，除了自己，对谁都抱着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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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识字的狗能替她取报纸，那再信任的人她也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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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即使跟宁悦一起重生、在实验那么缺人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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