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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大问题，我梳理一下就好。你是按我的要求做事，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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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净带着忐忑的心情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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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孔唯的走进，她的抽搐开始停止，那种疯狂的、压抑的、濒临死亡的感觉衰退。直到快平稳到与平时一般时，她已经退无可退，转过身，后背抵上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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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怕的。反正她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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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脚的要是还怕穿鞋的，那连脚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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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把恐惧吞到肚子里，忽然站起来抓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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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还松懈，这一站一抓让她打了了踉跄，再次跪摔下去。但她仍然牢牢抓着孔唯手臂，眼睛与脸都是红的，被涨红的毛细血管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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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给我注射的东西？”她用力抓着孔唯，目光紧随，像是怕她跑了，“这又是什么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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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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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抠进肉中，有一道细细的鲜血沿手臂蜿蜒浸入她的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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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神色自若，仿佛并不知痛，微微垂眸，眼睛里无波无浪，如神明怜悯，“就像你猜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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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已经完全意识不到，激烈的抖了半晌，“……不是要碰到人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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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的能力很恐怖，控制心神、剥夺精神控制权。但这些都有个前提，就是她要碰到人，如果碰不到对方，这些能力不会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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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没有那么害怕孔唯，一是信任，二是她清楚她的使用限制，这是她赖以生存在她身边的最后一道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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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信任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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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她根本不需要接触，只要个念头就能操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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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隔空也可以，当初何必九死一生的去给肖明染设套，还是其实她对此相当有把握，肖明染不是她的对手，这都是为了掩盖这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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