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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目瞪口呆，片刻举瓶给自己灌了两口，“说……说的好像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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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乐的把她空瓶收了，“往后被查出来，南区肯定要负重责，比现在上报严重的多。问题是往后是什么时候呢，一年，三年，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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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染早就被研究彻底了，新技术出来之前，她几乎没有什么价值。南区找不到她，过几天就会伪造一个冻进去，没人需要，谁知道里面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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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啧啧，“你早就逮这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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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很少突发奇想些什么，带着她去吞噬肖明染，心里算盘肯定打了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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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略挑眉，“南区……肉眼就能看出来吧，地面派占主导。但地面派内部斗争，联邦里有一批一直虎视眈眈想撸掉南区换人，这里负责人受辐射影响，没几年就要死了，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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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需要借口发难，南区只要上报，无论肖明染最后有没有被找回来，南区负责人都必然负最大责被换掉，*牵连多少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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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她死了……死人做的事，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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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负责人，做什么事，手下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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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你上辈子知道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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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犹犹豫豫，孔唯倒不避讳，“上辈子。她身体一直都不好，算算没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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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砸了咂舌，心道，孔唯两辈子真没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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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知道肖明染即使下落不明也没办法追究，颜寻之倍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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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善于隐藏的人，只能在完全没风险的特定话题中满嘴跑火车，有了孔唯这一记定心丸，她只管把自己真想成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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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摸排了一周，南区里已有些流言蜚语，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肖明染被冬眠在南区，猜测更是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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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区高层不想闹大，调查组终止了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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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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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向导有隐匿精神力的本事，跟他们所接受的调查大不相同，孔唯被高层叫去搜查了三遍精神力，连疑点都没有的就给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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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好奇，颜寻之还是忍了忍，没问过孔唯把肖明染是彻底吞噬干净了还是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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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重生这个秘密后，她自觉跟孔大军官在某些方面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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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介意成为浦岁的替身，或者是孔唯手里走在研发前沿的工具，但她也彻底放弃幻想，她们大概永远不会像正常的链接哨向那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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