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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她没给你讲过吗。你只是哨兵，就算吃药膨胀，精神力也差的远，顶多能力与我制衡，就敢拉我进图景。现在哨兵真是自视甚高，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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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一转，又明了，“真没讲过啊。原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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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已从后压上，她满脸流血，眼睛已模糊不清，横贯半张脸的刀疤衬托，犹如凶相修罗，“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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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染倒被勾起好奇心来，五指掐住颜寻之头顶，将她向后掰起，“有什么不能看的？我搜你记忆也没见怎样啊，这么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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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精神力骤压，孔唯已经几乎挨到她跟前，却被定在那一尺远的位置，浑身颤抖，再不能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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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染通体盈亮，五指嵌入颜寻之皮肉，奇道，“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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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吃掉肖明染的精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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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的、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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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地下城常见的阴湿、腐败、压抑、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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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春日午后坐在床边，没有训练任务、没有汇报要求、甚至没有地下城，她诞生在人类还生活在地面的一个午后，享受着如此平常的太阳光线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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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竭尽一生妄图得到的，又好像是从她出生时就伴随的。地下城像是她深夜辗转反侧、惊险刺激的一场梦，其中种种都随着太阳升起照耀的光芒而逐渐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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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是……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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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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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染骤然睁眼，孔唯已经在她眼前。她整理过仪容，此刻在冷光灯下照的脸颊格外发白，只剩凝固血迹难以擦除干净，残余着些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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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半垂，像是疲惫，又像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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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忘了跟你说，我也是异化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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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杀意，甚至还有些亲近的暖意。肖明染望着她垂落的眼帘，止不住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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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抬眼，眼皮却如坠千斤，沉的撑不起来，只剩意识还在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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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就像坐在会议室开一场冗长而无聊的会议，明知道要听，手指和眼皮都已经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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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染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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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实体从远端开始崩散，她开始从无力到感受不到自己的腿脚。孔唯跟颜寻之坐在冷冻舱上，前者目光平静，仿佛在等待什么，后者半撑着手臂，神色痛苦的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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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染大笑，“你装的，你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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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语气一如往常的没有什么波澜，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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