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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房间里，她疑问的一部分即将被正大光明搬到桌上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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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正在补充实验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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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是纸质的，她坐在凳子上，拧了一只水笔，翻看电脑记录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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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则坐在桌子上，半骑上去的姿势，一条腿搭上来，另一条腿斜斜坠着，有点吊儿郎当的味道，“你换个人给你买衣服吧行不行，我都快成服装批发商了，半个白塔一说衣服全都想起我来，那天八九个人给我打电话问上了新衣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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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不抬头，声音很愉悦，“行啊，发给我看看，合适就要。认识你多好啊，知道你买的多，这不正好好讲价？还能省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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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丝滑的翻了个白眼，“省点钱你少买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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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矜着脖颈，像只孔雀，“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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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的人可不喜欢。”宁悦知道装睡的人叫不醒，但还是出于人道主义、过不去良心的摇了摇，“你真看不出颜寻之不喜欢这些？她想要找我吐槽的心都快积便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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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用词。”孔唯先瞟了她眼，紧接着凉凉道，“关她什么事，我喜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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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塞住，宁悦被她噎了半晌，“……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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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直接了，她居然半天没想出说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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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喜不喜欢颜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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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莫名其妙，“当然喜欢。不喜欢我调到边缘白塔来，不喜欢我费劲改了精神领域跟她链接？我是有什么自虐癖吗，自己过的越惨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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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没有多在乎她。”宁悦指出，“来边缘白塔本来就能实验的更方便，监管松，没人管得住你。低等级链接本来就算不得好事，你跟她链接精神领域，不觉得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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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什么？”孔唯停下拿着笔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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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纠结了下，“……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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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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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习惯她才不用费劲吧啦的去链接颜寻之了，她和她根本没上过几回地面，等级差这么多，磨合的一点也不习惯。孔唯懒得搭理，嗤了声，继续去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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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宁悦道，“你可以说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但你其实不太在乎她的意愿。就像养了条狗，你喜欢它，知道它爱吃什么，力所能及给它最好的东西，可最终还要以你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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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你根本不喜欢颜寻之。或者说在当时，任何人都可以是颜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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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听说我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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