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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实验中，至少会有一个S级哨向。毕竟时代总由强者推动最关键的一环，她不会不设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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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孔唯接触最多的就是宁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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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实验没有确定性，S级已经能力很强、待遇很好，且分化固定了，没有再往上升的欲望。不信任她的人大概不会冒这个险，而宁悦是她从前的匹配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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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哨兵不死心，捂着奄奄一息的火苗，又问她是什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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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挺意外，宁悦居然是防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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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还有这个能力方向？”颜寻之第一次听说，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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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分化方向之首是攻击系、然后力量系、探查系、速度系……防御系她还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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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翻白眼，“孔唯说你不看书我还以为瞎吹，原来你真的一点也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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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讪讪，“你这方向太稀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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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叹气，“因为没什么用啊，就是生还几率大一点。我好歹是S级，还能护一下链接向导，A级以下作用几近于没有，唯一好处就是不用被联邦提取基因，因为他们根本不想再孵化防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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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越来越少，一代代筛选下来，现有防御系要么隐形中奖、要么基因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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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挺好奇，“所以你有用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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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宁悦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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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油然升起得意。要她是狗，狗尾巴早能旋转上天，“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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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更好奇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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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悦说，“很多年前。”紧接着冲她眨眼，“你知道孔唯为什么那么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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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顺着问，心里大概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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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救过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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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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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里都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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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生活索然无味，一轮训练的尽头是上地面，回到地下开始新一轮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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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并不每次都跟孔唯上地面，一次混排一次匹配，各组轮流，为的是增加相互之间的熟练度，万一谁死了还能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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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跟三区更多人熟悉起来，颜寻之作为哨兵，即使是速度系，混排时当然还得是拎东西顶在前头出力的那个。杀异物杀的愈发娴熟，已经能合伙放倒等级不高的大体型异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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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奖金水涨船高……当然跟孔唯还是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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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间隔对向匹配，孔唯还被她拖累下一截奖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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