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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想起她没吃过，“那下次你坐我身边，我分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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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宵眼睛噌亮了，“真的？”她故意装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这不合适吧，毕竟孔唯是你的链接向导，我跟她又没关系，怎么好意思占她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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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受不了她演戏了，狂翻白眼，转身就走，“那算了！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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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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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糖迅速粘上来，死甩不掉，“你再有诚意的多劝我几次呗！说不定我就答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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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往住宿区走，闹过了这截，颜寻之记得金宵早已经稳定上地面执行日常任务了，“你上地面的次数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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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宵算了下，“不是很多吧，大概十来天一次。我还在观察期，间隔会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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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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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宵上下打量一眼她，“你应该没有这个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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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观察期是好是坏，但颜寻之平白有种被歧视的感觉，“为什么我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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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宵说，“跟我链接的是同批啊，出问题的概率大，每次回来都要做身体监测。你有有经验的带，联邦大概就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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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回想了一下，她这次上地面回来，好像确实没这个步骤。转而问，“那你们会吸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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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宵一听脸就垮了，“当然会啊！靠，还好不强制，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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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关键词，颜寻之一愣，打断，“不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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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吸肺不是强制项目。”金宵斜眼，“你的孔军官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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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摇头，金宵砸砸嘴，“那看来是她觉得你很不能吃苦忍痛，又认为活的长点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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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真的……颜寻之对前半句无话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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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后半句，“不吸肺会短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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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从用词而言，金宵是不是个好学生尚不可知，但至少在这些方面比她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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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划道，“你想啊，我们每次上地面都有黄沙，回来脱了外骨骼还要那么费劲过好几遍清洗，设那么多道拦沙，不就说明外骨骼根本没办法完全防沙嘛。即使戴着头盔口罩，还是会有细沙被吸进去，堆积在肺里。早年上地面的那几代，基本上不过二三百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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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百趟。颜寻之默默在心里算了下，如果按十天一次的频率，不过六七年，当真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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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死亡率太高了，后来就有人提出，曾经人类医疗可以通过灌洗清理尘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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