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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训室的监控拆除是联邦差点断代换来的，除非哪天再因为没监控差点断代，联邦不会把监控装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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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她有生之年，还没见过有装偷窥摄像头的特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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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听她这笃定的语气愣了愣，“……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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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知道她又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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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答案够不着夺门而出的举动，她也就懒的守在门边了。站着怪累的，她招呼颜寻之往精神训练椅上坐，“坐下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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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摄像头这事挺长，一开始所有地方都有监控，无孔不入，连睡觉都有个机器对着，毫无隐私可言。地下漫漫斗争了七八十年，拆除了大部分日常生活中的摄像，但白塔内仍然保持着到处是监控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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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堂皇曰：白塔军区均为高度管制区，为防私下授受联邦机密，不得遮挡拆除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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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好多高层会通过摄像头，在后台偷窥他们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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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活得久，要么是运气特好，天命之子，要么就是有自己的一套保命方法，危机来临时能靠它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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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想在地面活久一些，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总结出这么套规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活到经验足够总结规律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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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教官愿意带，去了军区没有会的朋友交，他们就只能完全凭教学和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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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遍布地下的监控价值无限升高。在地面，谁不想所有几套保命手段，这不好用还有另个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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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录录像变成了一种特殊黑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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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打通关节，把禁止外传的录像用特殊设备不留痕迹的拷贝下来。一开始少量复印，高价售卖，后来发现被卖出去的刻碟还会再被破解，二次三次刻制售卖，几乎成了种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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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不愿这个钱平白叫其他人赚去了……他们才是冒风险那个，凭什么让那些二道贩子捡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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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开始大肆刻制，走薄利多销的路线，一时间到处都是盗版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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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对此没有阻止，只明贬暗升了几个高层，隐晦允许了这项产业的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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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赚的一部分会流回联邦，给联邦提供资金，而流落出去被人私藏的保命手段又能减少地面死亡率，让联邦有更多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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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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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的只有被窃取的那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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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们不懂分享。不主动上交，补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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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所以也无法断定这项心知肚明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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