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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觉得不妥。如果说是，这分明是拿边缘白塔做临床，说不是，那为什么要设立实验班注射？她这话问的，跟个不严密好打听的探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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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孔唯竟一口承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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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颜寻之愣了下，主动解释，“ev新药已经在中央白塔实行过两年，你大可以放心其正当性。但中心白塔上地面申报流程比边缘白塔多得多，我为抢时间，无法先申报通过越过观察期直接带学员上地面，缺了两年的地面数据，所以来边缘白塔建立实验班，补充这空缺的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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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都这么堂而皇之了，实验班，要是中心白塔不允，她哪敢起这种名字，不得搞个小鸡班小鸭班小白鼠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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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白塔管理松散，流程到处都是缺漏，没那么多要求，位高一级压死人，孔唯来这几乎只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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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班的建立是中心白塔默许的，且不说两年失缺的实验数据重要性，ev药剂更迭速度更快，已经有了最新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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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S级哨向已经有多少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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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寻之愣了一下，摇头，下意识瞥她胸口别着的白色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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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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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代表哨向，字母代表分化级别，数字代表人数，孔唯是联邦第1347个分化的S级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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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化的时候，是地下一百六十四年，自八七年正式下发ev药品全民注射后的七十七年间，一共分化成功了1347个S级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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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除最初一代需要培养的十八年不算，六十年，只有一千三百多个S级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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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年分化的最后一位哨向……”孔唯看着她，笑了，“编号S2787。十年间，联邦培育的S级哨向几乎翻了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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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一共有895个来自中心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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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心白塔孵化胚胎已经经过了两轮筛选——卵子和基因，A级以上分化率达50%。可以说，联邦最重要的那些支柱，大部分出自于中心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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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唯拿他们做实验，在从无先例情况下直接让未分化学员上地面，无异于把联邦的命脉送上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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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集体投票，四票支持十三票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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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来了边缘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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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边缘白塔而言，更换ev药剂不过是破罐子破摔，光脚不怕穿鞋的。如果实验成功，学员也算鲤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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