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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出口，看见粉丝团体的时候，戚雪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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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看见了那个在人堆里习惯冷脸的小朋友，带着明媚笑容，露出整齐的小白牙，混在粉丝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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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私下在她身边时一样，红着脸举起花里胡哨的应援小纸片，诉说一下对她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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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样的关系有些不够坦诚和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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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视线扫过所有人，九成都是她眼熟的活跃老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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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她心里想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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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拥堵影响别人的行进，加之前来的粉丝规模并不大，戚雪将她们都请进了贵宾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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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恒耀出的钱，租来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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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这里了吗？”戚雪认得面前这个戴眼镜的女生，她是好几个粉丝群的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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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都……哦！有一个人身体不舒服晕倒了，好像是有点发烧，可能天冷受风了，已经送去医务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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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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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上光着腿跑进雪地里冻到了吗？还是她们坐在地上聊天的时候，忽冷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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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仔细写完签名，女人状若无意多问了一句：“是哪位？一会儿我让助理送点小礼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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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想了想：“她好像是第一次来，我也不太记得了，就记得带了束花还挺好看的，去医务室应该就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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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笔帽的手一顿，用力到指节都泛白，戚雪露出一个礼貌的笑脸：“辛苦你们了，休息室开了一天，一会儿记得去找工作人员拿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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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人群明显放松很多，对上那些一样期待的目光，戚雪按照原定计划又坐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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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时间离开休息室，一出门，女人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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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了吗？”小陈匆匆来迟，听到戚雪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医务室已经没有人了，听说是被家里人接走了，也没看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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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等不及听她说完，戚雪边往停车场走边拿起手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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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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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音响了十几轮，通话自动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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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又打出去一个，踩着高跟鞋，她却在无人的贵宾通道内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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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差点跟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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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角落，停着来接她的车，驾驶座上坐的居然是李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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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回来了？”李绢转头和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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