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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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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箱泥——”脸被掐住，说话都不利索了，夏瑜眨巴眨巴眼睛，也顾不上说话会吐出舌尖这回事了，赶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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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表情果然蠢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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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戚雪表情如冰雪消融，飞快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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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视线向下移动，好像在盯着她被迫撅嘴露出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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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窝没四了！不荡！”舌头移动艰难，夏瑜还想强调一下，她刚才被烫的地方早就没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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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戚雪飞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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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躲闪，突然没了刚才那股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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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小声嗷呜着，活动下有些酸痛的下巴。女生抬手揉了揉发烫的脸颊，低头不看对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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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就是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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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夏瑜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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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垂眸：“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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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知道我的身份呀，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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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解释，但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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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没想到，戚雪的回答居然是：“前些天无尽夏开业的时候，我才确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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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夏瑜抬头，望着对面人，像是准备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些撒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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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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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看到了一点，与之前每一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温柔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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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开口道：“没骗你。之前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粉丝，但不知道你具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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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夏瑜摸着脸上那块刚刚被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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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被留下这种痕迹，还是在剧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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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网友”归云问了夏瑜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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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没见过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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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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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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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常新……”女生喃喃着，在戚雪询问的眼神中开口道：“但我们之前应该是见过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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