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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的办公室大部分人都下班了，顶层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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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纾站在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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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听完两个助理的汇报，此刻手机拨通另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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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呼吸清浅，口气听不出喜怒，“戚老师的生日会，打算请多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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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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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都市的灯火，将她的影子投射到背后书架上。阴影晃动，名为《王朝》的油画旁多出一个封装的画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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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戚老师想买那幅《刹那雪》。”林郁纾说话经常带着些压迫感，能用陈述的时候，她语调都不会有什么太大起伏。或许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筹码就比很多能站在她面前的人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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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插手……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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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手摘的长相思，留半瓶，换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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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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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是要我下厨吗？过来帮我系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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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回传的结果，完全出乎夏瑜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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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点颠覆她的世界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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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排除了代买的可能性，那归云姐姐手中的玩偶，来源只剩下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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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婚有女儿的姜女士，戚雪，沈云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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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人是怎么出现的……”打开电脑把助理发到她邮箱的详细信息压缩包下载下来，夏瑜臭着脸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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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上只能发汇总表格，而最详细的信息里，是带定制设计稿的，必须要用专门的平面设计软件打开，而且要经过恒耀内部的加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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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自己没有账号，但她可以刷林郁纾的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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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号瞥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林郁纾本人的公司账号还是内网在线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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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长姐此刻人还在恒耀大厦内，或者挂着局域网在某个住处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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