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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察觉到身边小陈跃跃欲试的表情，戚雪开口答应，“清场就不必了，我相信林总的手下，都是有分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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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戚雪的首肯，助理表情略微一松，抬手示意：“那三位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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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了几层之后，四人进了五十几层的餐厅，助理去给她们安排点心饮料，她人一离开，戚雪就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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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了，明明随处可见落地窗的恒耀大厦视野极好，但助理领路时候好像并没怎么介绍窗外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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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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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想不通这两件事里的关联，她现在只是想给小朋友发一张远远俯视X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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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能诈一下小粉丝，看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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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手机，放大，对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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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目光却被屏幕最下端的一个小点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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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能是嫩黄色的小点，因为离得太远看上去灰扑扑的，在广场上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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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盯着那个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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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第二圈时候，小点的运动轨迹突然偏离了正常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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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相机放大倍率到了极限，她只能模糊看见，小点横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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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摔了个屁股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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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完好像还在地上躺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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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戚雪揪起心，想反身去找人帮忙的时候，女生从地上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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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快，不像是摔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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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着的心放下，女人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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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关心则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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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其实夏瑜没什么，摔跤是很常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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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太冷了，不然她还想再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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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时候手掌蹭破皮了，女生皱着眉头吹了吹，还好收手及时，只蹭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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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了两口，一个冰凉的东西掉在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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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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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抬起头，灰蒙蒙的天空，掉下细碎的白色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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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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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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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粒完整标致的雪花落在她袖口，夏瑜屏住呼吸，连手掌的刺痛也忘了，赶紧掏出手机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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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相机把雪花的状态固定下来，下一秒女生点开论坛私信，要把照片发给那个还在闹别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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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顿住，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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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看着雪花静静融化，沿着织物纹路渗进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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