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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艺术家的子女，不过只有那一栋楼，旁边都是普通的学生公寓。”李绢说着有点好奇，“听说沈云婳想买一套，她爹都没同意，谁住那里啊？不会是林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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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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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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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上视线，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一片空白。仿佛所有表情都逃离了戚雪的脸，最后她缓缓闭上眼睛，躺进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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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不知道是谁喃喃了这么一句，都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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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是230号不是231号吗？”李绢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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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收快递的时候我听见了，的确是送上门的。快递员大晚上都能上门，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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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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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白纸黑字标好的价格是无法绕过的，如果不想出这个价格，付出的一定是比等价金钱更多，且不可再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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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十几岁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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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回去睡一觉缓缓……”李绢也不多赖了，爬起来往外走，就是怎么看，她脚步都比来时候虚浮，好像踩在云里，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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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心道，现在让她站起来走两步，估计也一样脚步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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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人都走到门口，李绢一拍手又停下，“我还有个东西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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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导师寄来的，寄到峰睿了。我帮你签收了，估摸着你最近不会去公司，我就给你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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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听到是导师寄来的东西，戚雪收拾一下崩塌的心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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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信封，我没拆开，好像是什么邀请函。”李绢丢下信封就跑了，不想留下和戚雪分析“很可能被非法集资诈骗的小蠢蛋怎么就是富二代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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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没到导师休息的时间，戚雪边研究那个信封，边给导师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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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刚接通，小老太太像是洞悉了她打电话来的目的，直接说：“别问我为什么，我可是拉下老脸去隔壁学院打听，费了点力气才弄来的，肯定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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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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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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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边角都有烫金花纹，用涂了金箔的火漆封口，戚雪凑近端详片刻，认出正面的那行花体英文是一句莎士比亚的诗：“而你的长夏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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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漆上有两个花体的英文单词：“Eternal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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