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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等着小朋友慢慢想。万一对方犹豫，是因为发现了她照片中露出的小破绽，那她贸然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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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朋友吓跑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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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瑜想说的，还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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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那个姐姐，你的头像画好啦！嗯……但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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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重画，或者给你退款也行！（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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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怎么突然这么不自信？刚刚还敲锣打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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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诶呀，我本来是想连表情包一起画一套的。结果这两天忙着画别的，没顾上表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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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但系统的订单交付都快超时了！嘿嘿，你先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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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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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在看书的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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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笔下憨态圆滚的小狗，小羊带着斯文的眼镜，米色高领毛衣配西装外装，优雅知性，动作和照片里一样，坐在沙发上膝头平摊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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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上没有角，但扁扁的耳朵还是很明显，额头一缕一缕软毛打小卷，细节描绘到位，足够可爱也足够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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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夏瑜心目中，居然是这么个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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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姐姐一直已读不回，另一边的夏瑜发完照片，又开始在房间里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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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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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因为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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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对自己的画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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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应该定好草稿之后，先给对方看一下的，但她问了归云，对方说不需要，让她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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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到不停跺脚，是因为……她想趁机提出下一个推进她们关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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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人生第一次，对另一个人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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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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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已经在画了，但那是凭想象和……一些关于她心中形象的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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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约稿不同，动笔前先征得对方同意，背后的含义是一种特殊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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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笔和镜头，都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观察，她拆解、重组、描绘心中人的样貌，让她们在纸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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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想太多，夏瑜问出那句话前，屏幕上跳出两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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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没关系，我知道你只画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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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不过我很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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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乍一看到第一句话，她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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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确认文字内容如她所想，夏瑜急得拍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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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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