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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纾，对自己的父亲有这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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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觉不是，但一时想不到其他可能性，林家向来低调，也没什么出圈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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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来，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个一人宽的缝，刚才的那名秘书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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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想戚小姐可能需要这个。”她手中端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上垫有红色丝绒，正中放着……一副白色蕾丝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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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花纹和今天戚雪穿的这条白裙十分相称，端着托盘的人全程目不斜视，一丝一毫的眼神也不曾分给过戚雪受伤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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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表现出的态度却表示，她很在意戚雪手上这一点点的“不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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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戚雪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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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思路被打断了，接过手套戴上之后，她想折返回去继续观察那几幅画，门外恰好传来了另一位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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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久等了，例行会议碰到了个难缠的老家伙，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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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纾走到门口，她身边的助理立马将两侧木门完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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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的秘书，也无声退到了会客厅最角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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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偏头看了眼挂在油画上的时钟，离她们约定的时间，刚过去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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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恒耀年轻的掌权人，比起上次在晚宴时见到的气势更甚，她嘴上说着抱歉，但眼神里半点也没有怠慢客人的内疚，相反的，戚雪觉得她眼里满是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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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明星之夜时候还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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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在审视自己，在判断自己是否有和她平等对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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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戚雪只是站在原地，平静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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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僵持住了，迟了几步跟来的助理小陈呆立走廊中间，进来也不是，一直站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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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先开口的人是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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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有求于人，还没来得及谢谢林总招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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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对方这若有若无的敌意是来源于哪里，但戚雪不反感稍微放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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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是客人，哪有客人苛责主人的道理，更何况她今天的确是为了得到恒耀支持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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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此话一出口，林郁纾表情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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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为某个角色研究过微表情，林郁纾表情的意思好像是……有点惊讶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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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可惊讶的？戚雪在心里复盘一遍，只是很普通的场面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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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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