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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也没那么吸引她。注意力都放在戚雪身上，夏瑜很快发现了前者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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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猜，任谁看到这样的演出都不会开心的，对方可不像自己是个看戏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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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老师。”犹豫再三，夏瑜鼓起勇气和偶像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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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在女人的态度还是一样温和，让夏瑜接下来的问题，没有那么难以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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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老师觉得，我的教学成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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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这问题着实有些刁钻，没有问“觉得沈云婳怎么样”，而是单从她本人出发，似乎真没有半点要针对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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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成果……”戚雪怎么可能听不出小朋友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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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还挺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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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问，对云婳的动作怎么评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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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问题中的遮掩被拆穿，夏瑜干脆承认下来，“既然我是专门为她请的老师，那老师没有询问大家看法的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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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戚雪低头，瞥见属于小朋友的长板被她随身带来，就靠在栏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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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朋友，我不能说。”她轻巧绕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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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那作为前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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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圈外人”，只是半途入伙的实习生，她似乎不该如此步步紧逼。但戚雪本人的态度，隐约让女生感觉到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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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小狗，被锦衣玉食养在温室里，久而久之便能用直觉判断：在哪些人面前可以任性、或是逾矩，做些不理智的事，问些不规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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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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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目光再度扫过下面的广场，整套动作已经到了尾声，回转视线与身边的夏瑜对视，她一字一顿：“刚刚上来的时候，你脸上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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