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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性向的，到了年纪基本都开始喜欢姐。只有她从小被姐姐管到大，遇到同一类型的难免又敬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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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雪的形象不错，这近十年烂漫少女她演过，强势御姐的角色也不少见。夏瑜不是剧组的核心成员，自然无处得知戚雪在电影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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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过一句话：影视作品最后呈现的效果，是导演希望你看见的。而在那之前，拍摄场地中演员呈现出的，则是扮演者对角色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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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瑜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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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于是在场地最外侧给群演准备的休息区里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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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其实是一件很枯燥的事，特别是周游这类有自己追求的导演，一个动作，也可能来来回回拍上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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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戚雪这里，这种枯燥变了味。即便因为旁人的失误不断重来，她也没有半分不耐的神色。态度温和有礼，专业素质过硬不说，和导演的交流领会也十分快，还能抽空指导一下场上的配角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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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幕中将那道身影看过万遍的人是她，在画纸上描摹千遍的也是她，此刻两人相距不过几十米。又一次戚雪结束一个镜头，正好视线滑过夏瑜所在方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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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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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纯属巧合，两人都没表现出异常，该工作的继续埋头工作、该摸鱼的继续摸鱼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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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心中有无波澜，那就是外人所不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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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被张姐说中了，将近五点还在忙碌，等到五点半天色将晚，周游坐在屏幕前，仍蹙眉沉思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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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里安安静静，大家都在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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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五点三十五分，周游抬起头，推推眼镜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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