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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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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都觉得，不如死了给意遥偿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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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没有勇气死，万一妈妈心里还爱我呢，我要是死了，她会彻底疯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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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她恨我吧，至少她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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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笑吧，明明知道她不爱我，却还心存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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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开始关心我了，我却释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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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烨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秦意晚在抬头的时候看到闭眼躺着的秦如霜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她接过苹果咬碎的时候，眼泪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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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秦意晚一开口就哽咽了，她决定直视秦如霜，也直视她的内心，“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那些摆摊小贩的孩子，她们的母亲，不管多么的艰难，始终把她们带在身边，为她们遮风避雨，做她们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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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母亲或许没有很多钱，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去教育她的孩子，可能陪伴的每时每刻，她们都在一起，相互陪伴，相互依靠，心里永远为对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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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晚说完了，看到秦如霜还闭着眼睛，她哽咽着问：“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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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烨轻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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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霜其实在她们走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意晚，就假装睡着，想看看秦意晚会做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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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她讲这么多年的委屈，听到她说被绑匪捅了一刀，她想起当年小小的女孩儿浑身是血，可她那个时候只顾得上秦意遥，根本没有去关心过她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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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遥的死让她神经错乱发了疯，她记得她把小小的秦意晚关在电闪雷鸣暴风雨的阳台上，也记得惩罚她跪在秦意遥的墓碑前，还有许许多多伤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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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想到，单纯善良的女儿在受了那么多伤害之后，想死还在为她着想，怕她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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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秦如霜再次感受到了剜心之痛，那些她犯下的，无可弥补的罪过，那些她错失的，再也回不来的亲情，让她泪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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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想对秦意晚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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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霜缓缓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眼眶红红的秦意晚，哽咽着道：“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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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听你说这些没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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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晚皱眉，眼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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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霜这一生很少低头认错，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哄人，她想起来洛云烨说的，她也曾用这双手抱过小时候的秦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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