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带汤圆去打针,汤圆有些害怕,整个身体全压在爱琪的肩膀上所致。此刻,隔着棉质的衣料,那块淤青传来的隐痛,竟然与杯中袅袅升起的热雾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振。当第一滴梅酒滑入喉咙时,落地窗突然映出遥远的车灯。乐希在琥珀色光斑扫过爱琪颈侧的瞬间,瞥见她吞咽时颤动的咽喉像极了暴雨中的海鸟。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他,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仿佛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台风天。
在那个狭小的阁楼里,他们紧紧相依,蜷缩在一起,听着那台老式收音机里传出的悠扬音乐。爱琪的衬衫被雨水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透出她那如雏鸟振翅般的肩胛骨,若隐若现。
"唱片跳针了。"爱琪轻声说道,然后她微微倾身,伸手去拨动唱臂。这个动作使得她那如瀑布般垂落的发丝轻轻地扫过了乐希的手腕内侧。就在那一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仿佛从发丝传递到了乐希的手腕,让他的皮肤微微发麻,就像他们初次牵手时,从自动贩售机里滚落的橘子汽水,那冰凉的铝罐贴上他滚烫的掌心时所带来的感觉一样。
乐希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爱琪腰后的围裙褶皱里,那柔软的棉布下透出的体温,让他想起了今天早晨在烘衣机里烘得蓬松的羽绒被,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同时,他也想起了上个月在爱琴海,爱琪浸在日光里的后背,那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的肌肤,是如何将清晨的雾气烫出一圈圈涟漪。
这个认知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让他喉间的梅子酒突然变得滚烫起来,仿佛要燃烧一般。那股热流顺着他的血管迅速游走,化作无数振翅的萤火虫,在他的身体里翩翩起舞。
爱琪指尖残留的杏仁酥碎屑落在乐希腕间,像她们初雪夜在神社拾到的椿花瓣。唱片机开始播放B面曲目时,铜管乐突然裹着蜂蜜流淌,乐希的手掌正悬在爱琪腰后两寸——那里别着安全别针的围裙系带突然垂落,在胡桃木地板上敲出青涩的响板声。
"你睫毛上有糖霜。"爱琪的耳语混着梅酒气息,却伸手去抚乐希的衬衫第三颗纽扣。去年情人节她就在这个位置缝过脱线的珍珠母贝,当时缝纫针刺破指尖的血珠,此刻在暖光下竟像枚朱砂痣。
乐希的呼吸扫过爱琪耳后三颗排列成猎户座的浅痣,那里立刻泛起朝雾般的红晕。她突然想起上周替爱琪拍摄的暗房实验——相纸在显影液里浮出天鹅颈的刹那,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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