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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再温和的人,心里也藏着块不敢轻易触碰的角落。白若溪悄悄退到客厅,看着那架钢琴,突然明白尹正男带她来这里,或许不是想炫耀什么,只是想找个人,分担一点藏了太久的孤单。
白若溪离开尹正男家时,天边正滚过一声闷雷。她没注意到,街角的黑色轿车里,秦俊熙攥着方向盘的手泛白,指节磕在真皮座椅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次日的曲棍球场扬起漫天尘土。尹正男的球杆擦着秦俊熙的耳边飞过,重重砸在防护网上,震落一片锈屑。“白若溪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秦俊熙的声音裹着风,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尹正男弯腰捡球,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玩腻了,自然会丢。”他说话时,球杆在地面划出深深的刻痕,“不像某些人,连承认在意都不敢。”
拳头落在脸上时,尹正男没躲。秦俊熙的指骨擦过他的眉骨,带出一串血珠,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腕:“现在知道疼了?”他笑了笑,血珠滴在草皮上,“去医院躺几天吧,看看她会不会来。”
医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白若溪的脚趾还在发烫。她光着脚跑过三条街,鞋早在听到“秦俊熙车祸”消息时跑丢了一只,脚心被碎石硌出细小的伤口。
病房门没关严,她看见秦俊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你混蛋!”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时,她才发现自己在哭,“谁让你开那么快的车?谁让你……”
“哭够了?”秦俊熙突然睁开眼,眼底哪有半分虚弱,“白若溪,你刚才说‘不能没有我’,再讲一遍。”
白若溪愣住的瞬间,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尹正男站在门口,眉骨的纱布渗着血,手里还攥着她跑丢的另一只帆布鞋,鞋跟处沾着片熟悉的四叶草——是她上周夹在课本里,被秦俊熙抢去当书签的那片。
“我……”白若溪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脚趾蜷起来,才发现脚心的伤口沾了灰,正隐隐作痛。
秦俊熙突然坐起身,扯掉手上的输液针:“走,去你家。”他抓起外套罩在她身上,衣摆扫过她的脚踝,“我还没尝过阿姨做的海带汤。”
白若溪家的老式单元楼没有电梯,秦俊熙背着她爬楼梯,呼吸越来越沉。她趴在他背上,能闻到他洗发水的薄荷味,混着点淡淡的消毒水,突然想起上次他帮她搬书,也是这样喘着气,却嘴硬说“这点重量算什么”。
客厅的沙发被拼成长榻,弟弟的小熊玩偶被挤在角落。白若溪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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