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就往外冲,皮鞋踩过走廊的声控灯,一路亮到校门。可街上早已没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只有风吹过梧桐叶的沙沙声,像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接下来的两天,白若溪真的没再出现在秦俊熙面前。她跳过了所有可能遇见他的课程,连食堂都换成了教职工窗口。直到周三午后,她抱着作业本从图书馆出来,被突然横在面前的黑色轿车挡住去路。
车窗降下,秦俊熙的脸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听到他哑着嗓子问:“……去哪了?”
白若溪抱着本子往后退了半步,挑眉:“秦大少爷不是让我别出现在你面前?怎么,这就忍不住来赶人了?”
他猛地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逼近,手伸到她面前又顿住,最终攥成拳:“那天……我话说重了。”
白若溪愣了愣,没料到他会低头。正想开口,却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枚和弄丢的那枚几乎一样的尾戒,只是碎钻换成了她喜欢的珍珠母贝。
“这个……”
“不是逼你戴。”秦俊熙别过脸,耳根悄悄泛红,“只是……那天在喀里多尼亚,我想说的是……”
“想说什么?”白若溪故意逗他,看着他急得皱眉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散了。
远处的下课铃响了,秦俊熙深吸一口气,终于看向她的眼睛,声音比阳光还暖:“想说,戴不戴戒指没关系,但别再让我找不到你。”
风吹过,卷起两人之间的一缕发丝,白若溪望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踮起脚尖,把戒指从他手里拿过来,自己套在了无名指上。
“秦俊熙,”她仰头笑,眼里的光比珍珠母贝还亮,“这次再弄丢,你可真得哭了。”
躲在不远处树后的宋宇轩撞了撞苏易川的胳膊:“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五十块拿来。”
苏易川收起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刚才抓拍的画面——阳光下的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连风都带着甜味。他淡淡瞥了宋宇轩一眼:“赌输了就耍赖,你的绅士风度呢?”
宋宇轩嘿嘿一笑,又探头往前看:“要我说,还是咱们俊熙厉害,嘴硬归嘴硬,追人的本事倒是没丢。”
暮色漫过老旧居民楼的窗台时,白若溪正蹲在厨房剥蒜,油烟机嗡嗡的声响里,隐约混着楼下传来的汽车鸣笛。她没在意——这片老城区的司机总爱用喇叭催路。
直到防盗门被敲响,带着点迟疑的节奏,她擦着手去开门,门链刚解开一半,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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