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握着青铜剑的手,正滴着血为她绘制护腕的星图。
“这就是血契的真相,”苏璃的唐刀抵住石壁上的星图,“陈氏传人从出生起就被分成两半,真血继承守陵使命,影血成为妖邪容器,而银镯,就是分割血脉的钥匙。”她看向陈默,“你在精绝看见的‘影子’,其实是你的影血分身,二十年前就该被血祭的另一半。”
阿木突然用最后的力气扯开衣襟,胸口的刺青与神树叶片完全吻合:“毕摩一脉守护的真相,”他指向陈默的银镯,“当年陈玄策用自己的血创造三脉时,就知道陈氏血脉终将分裂,所以留下银镯作为‘血脉锚点’——只有集齐两半,才能在九星连珠时选择牺牲哪一半。”
密道尽头传来爆炸,黑狐团伙的探照灯扫过石阶,陈默看见为首的面具人举起的,正是母亲棺中的另半块银镯,镯面的断尾蝎标记在风雪中格外醒目:“他们已经拿到影血银镯,”他握紧自己的半块,“如果让影子集齐两半,时间逆轮会把整个星图拖进万劫不复。”
苏璃的护腕银饰突然发出强光,显形出巴琅山地宫的逃生密道,那里藏着1983年科考队留下的最后补给:“父亲在护腕里留了条暗语,”她看向陈默,“‘银镯合璧之日,神树会打开时间裂缝’——那是改写血契的唯一机会。”
陈默点头,将初代腰牌按在星图浮雕,密道墙壁裂开,露出通向巴琅山的垂直甬道。他最后看了眼苏璃,发现她护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陈氏血契的终极秘密,藏在长白山天宫的星核区,而你母亲的银镯,是打开秘密的钥匙。
暴风雪在他们踏出密道的瞬间灌入口中,陈默望着远处巴琅山的轮廓,老槐树的焦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那里,母亲的银镯正与影血银镯产生共振,显形出星图缺口的最终形态——那是个巨大的“守”字,由无数守陵人的血与骨组成。
“无论血契的真相多残酷,”他摸了摸手腕的银镯,“我都要拿回母亲的信物,弄清楚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她到底是怎么把我从星图的绞索里救出来的。”
苏璃的唐刀在风雪中划出弧线,刀刃映着他坚定的眼神:“记住,守陵人的血契从来不是宿命,”她指向长白山方向,“而是让星图记住,总有人愿意用生命证明,传承的意义,不是牺牲,而是对抗。”
阿木突然笑了,浑浊的眼球映着北斗七星:“毕摩经的最后一页,现在才真正显形,”老人轻声说,“‘当陈氏传人同时握住真血与影血,星图会裂开一道缝,缝里藏着的,是所有守陵人用千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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