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的唐刀突然发出清鸣,唐棺的鎏金护心镜里,星图倒影正在旋转,将军骸骨的右手握着柄青铜剑,剑鞘上刻着与金属棺相同的“073”编号。而更让她心惊的是,金属棺内的女尸面容与陈默有七分相似,后颈处的青胎记呈罗盘形状,正是守陵人传承的标记。
“唐棺里的将军叫陈玄策,”苏璃突然想起敦煌文献里的记载,“贞观年间随玄奘法师西行,归国后曾在精绝逗留,县志说他‘携星图以镇妖邪,立守陵人三脉’——而这具金属棺里的人,很可能是你母亲,也是守陵人后裔。”
阿木突然指着唐棺底座的星图浮雕,七颗陨铁中有三颗泛着血光,正是陈默、苏璃和江远后颈胎记的形状:“毕摩经说,九星连珠时,三脉守陵人血祭星图,方能重启地宫。”他看向金属棺,“1983年科考队就是想阻止这件事,所以才带着你母亲的遗体……”
陈默的手指划过金属棺边缘的冷凝水,水珠在他掌心聚成北斗形状,突然渗入银镯残片。唐棺内的青铜剑鞘发出蜂鸣,剑鞘上的简体字显形:振海已去巴琅山,守好银镯别信三叔。父亲的字迹带着仓促的颤笔,而“三叔”二字让陈默瞳孔骤缩——他从未听父亲提过有兄弟。
“温度在下降,”江远突然指着平板,金属棺内的生物电反应正在消失,“舱盖内侧还有层密码锁,密码是……”他突然顿住,盯着锁孔形状,“是北斗七星的排列顺序,和你护腕上的星图一样!”
苏璃的护腕突然发出强光,银饰投影出立体星图,七颗主星中,“天枢”“天璇”“天玑”三颗正在闪烁。陈默鬼使神差地将银镯残片按在锁孔上,金属棺发出轻响,舱盖彻底滑开,母亲的遗体静静躺在里面,胸前抱着的,正是半块与他手中纹路互补的青铜罗盘。
“镯面上的彝文,”苏璃突然开口,“翻译过来是‘巴琅山守陵村,槐树洞第三块砖’——那是守陵人三脉之一的传承地,也是你父亲当年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她看向唐棺,将军骸骨腰间的羊皮卷正在发光,“而唐棺里的秘卷,应该记载着守陵人三脉的起源……”
话未说完,金属棺突然发出蜂鸣,母亲遗体手腕上的银镯开始发烫,陈默掌心的残片与之共振,在星图浮雕上投出巴琅山的轮廓。阿木突然指着墓室角落的阴影,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堆新鲜的脚印,鞋印边缘带着沙粒,正是黑沙暴中特有的赭红色。
“有人跟踪我们,”陈默握紧唐刀,刀鞘红绳指向金属棺底部,那里刻着行极小的字:1983年6月15日,陈振海、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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