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赴刑场的痛快:
"劳烦你这个小鬼子,先看看我这胸口——"
话没说完,膝盖突然绷直,
床帮子"咣当"撞在假医生腿弯上。
那鬼子应声跪倒,
白大褂里露出半截南部十四式手枪。
古之月抓起搪瓷缸子砸过去,
缸子里的剩茶泼在鬼子脸上,
却见他抹了把脸又扑过来,
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伤口的绷带崩开了,
血珠子顺着古之月的肋骨往下淌。
他滚下床时撞翻了床头柜,
肥皂滑到鬼子脚边,
那厮一个趔趄,手术刀"当啷"掉在地上。
徐天亮趁机用床头摇把砸他肩膀,
却被鬼子反手一拳打在腰眼上,
疼得蜷缩成虾米。
古之月想捡手术刀,
却看见鬼子已经摸出了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眉心。
"砰!"
暖水瓶砸在鬼子后颈上,
碎玻璃混着热水飞溅。
刘海棠举着半截瓶胆,
围裙上全是水迹,发辫散了半边:
"快跑!"
话没说完,鬼子转身就是一巴掌,
把她扇倒在血水里。
古之月趁机扑过去抱住鬼子大腿,
却被他用枪托砸在脊梁骨上,
眼前直冒金星。
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牛新河的河南话像炸雷:
"龟孙儿敢动老子的人!"
汉阳造的枪托带着风声砸下来,
正敲在鬼子手腕上。
那厮刚要掏另一把短刀,
牛新河已经掐住他脖子按在墙上,
膝盖顶住后腰:
"日你姥姥,还会装郎中?
老子在郑州见过比你更像人的鬼子!"
古之月爬过去搂住刘海棠,
小妮子的额头在流血,
却还惦记着他崩开的伤口:
"古长官,你的绷带……"
话没说完,就听见牛新河骂娘:
"龟孙咬舌了!"
只见那鬼子嘴角泛着白沫,
樱花袖标上沾着血渍,
渐渐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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