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死角呢?
万一这枪出了问题,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亮堂!”
何总长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他那带着浙江口音的吴侬软语,
仿佛西湖的水一般温柔动听,
“小同志,你是哪里人呀?”
许保国见状,连忙用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回答道:
“报告总长,阿拉屋里三代都是十六铺的码头开烧饼铺的嘞!
不过,前年淞沪会战的时候,
阿拉家在苏州河的老房子和烧饼铺都被鬼子给炸平啦!
全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咯!”
何总长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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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枪托,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错嘛,小同志,
你这把枪的枪膛,
可比我在渝城行营警卫营的那些士兵们的都要干净呢!”
听到这句话,古之月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原本紧绷的肩头也瞬间松弛下来。
然而,就在他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
他突然瞥见总长转身时,
袖口不经意间扫过了枪托上的防滑纹,
几片草屑像雪花一样扑簌簌地掉落在青砖地上。
就在这时,徐天亮的目光恰好与古之月交汇。
他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玄武湖的水汽,
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在说:
“古班头,你就放心吧!
昨儿个后半夜,我可是用棉线把膛线都穿了一遍呢,
连枪机卡槽里的铜锈都给刮得干干净净啦!”
那眼神像块浸了冷水的毛巾,
把古之月额角的细汗都压了回去。
他这才注意到,新学员们的皮靴鞋跟都朝着同一个方向,
靴底的铁钉在砖面上凿出整齐的麻点,
倒比几何课的三角板还周正。
就在这时,何总长稳稳地站在阅兵台上,
他的身影挺拔如松,背后的青天白日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仿佛在为这庄严的时刻增添一份肃穆。
古之月站在人群中,远远地望着何总长,
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烤艾草的味道。
他心想,或许是伙房正在熏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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