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泛白:
“可惜让那家伙跑了。”
跑了?
秦盈给傅寒洲擦汗的动作顿了顿,面上没看出什么异常。
秦庆华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接应他的人都有三个。
“你别自责。”
她直起身,将毛巾叠整齐放在水盆里,声音平静得反常。
“他是我哥。”
见小成猛地抬头,她望着傅寒洲输液管里缓缓滴落的药水,声音依旧淡淡:
“他觉得他父母被抓是我害的。”
小成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
“您受苦了。”
他抹了把脸,军装袖口露出新鲜的擦伤。
“您放心,部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已经申请加入专案组,就是挖地三尺……”
“现在最重要的是傅团长。”
秦盈打断他,目光扫过他身上的伤:
“你也去处理下伤口。”
小成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挺直腰板敬礼:
“嫂子,你也别太累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我就在外面守着。”
“辛苦你了,小成。”
秦盈感激地笑了笑。
他转身时解放鞋踏在地面发出厚重的声响,轻轻带上了门。
秦庆华这次一定是跑不了的,现在他不死也要死,自作孽不可活,已经不需要她操心了。
小成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秦盈望着桌上的书包,想到里面藏着的秘密,心中一阵慌乱。
她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到窗边。
漆黑的夜色漫过医院的红砖墙,将梧桐枝桠染成墨色剪影。
摸着书包里那本硬壳日记本,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进心脏——该从何说起呢?
说自己是从另一个时空穿来的陌生人?说那些超越这个时代的医学知识?
还是说,小提琴是她从小就会的技能,所以手到擒来,不是这里任何人的水平可以达到的?
喉咙泛起阵阵苦涩,她缓缓在床旁的陪护椅上坐下。
目光落在傅寒洲满是擦伤的脸上。那些交错的血痕如荆棘般攀附在他苍白的皮肤上。
满身的伤痕无声地诉说着当时的惨烈,提醒着她奔赴战场时的决绝。
“傻瓜……”
她喃喃低语,指尖悬在他受伤的脸颊上方,最终无力地垂落。
手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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