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把小郡主当做妹妹来疼的;她没有奢求过会有回应,就像从来不奢求齐泓令真的会看见她一般,如今她得到了回应,所以不是付出真心事情都得不到回应与善意,真心可以换来真心。
江行鹭整理好心情,抽了根山矾色的线:“咱们先学着绣朵云,然后再慢慢的绣郡主上午同鹤熙一起画的小兔子好不好?”
季鹤熙扒着窗棂探出头,她刚刚偷偷跑去御膳房,让御膳房晚上加道菜,她一直听小表婶念叨叫花鸡,她也要吃:“小表婶别听她的,让她教您在小兔子旁边绣个芝麻糖才有趣!”
“你当谁都像你似的。”江行鹭做出抛线团的动作,装作要砸她,“去年也是你撺掇小郡主把要送给陛下的寿字图改成了糖葫芦样式的!”
“原来是鹤熙撺掇的,我就说昭昭当时怎么想到送这么绣的个寿字图。”季云婵看着杨婉兮,指了指季鹤熙,哭笑不得的说。
萧华昭看着她俩在拌嘴,悄悄松开了百里执疏的手,挪到放琉璃珠的篓子前面,往荷包里装了几颗碧色琉璃珠;她刚刚睡醒的时候,不小心把百里执疏玉佩上的琉璃珠拽下来了,她打算去找母后学着串个新的送给他。
未时三刻,下起了小雨
京城的春雨一向来的比较突然,打得重华宫的琉璃瓦叮咚作响,萧华昭伏在案头临帖,宣纸上的“永”字写的歪歪扭扭,不过也算小有成就了,一开始写的都看不出是“永”;江行鹭今日教小姑娘绣的兔子和云,用时不长,本身就是江行鹭绣的多,小姑娘就象征着戳了几针,半个时辰就绣完了;后面小姑娘就吵着要学写字。
季云婵往她发间别了朵绢制的海棠:“昭昭这字倒是比执疏刚进学时强多了,他当年......”
“娘亲,嘘嘘~”萧华昭伸出食指,做出“嘘”的动作,“阿执会听见的,他要不高兴啦~”小姑娘话虽是这么说,可脸上露出的得意的小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暖阁那头传来书卷合拢的声响,百里执疏慢步朝这边过来,萧华昭慌忙想把自己写的字往身后藏,差点带翻了青瓷笔洗。
“慢些,他又不会笑话昭昭。”季云婵无奈的说。
洗笔水要洒出的瞬间,江行鹭抽走了桌上的宣纸,季鹤熙打趣道:“你速度倒是快啊?”
“总不能让郡主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字,全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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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执疏拎起把自己搞的湿乎乎的小姑娘,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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