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她指尖发麻。
李琮突然俯身,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她泛红的指节:"这么轻,当真舍不得我?"呼吸喷在她耳际,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苏槿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她突然发狠,起身在他胸膛狠狠一咬。
"嘶..."李琮倒吸一口气,却搂得更紧,伸手将头按在胸膛,"属猫的?"
晨光透过纱帐,照见他锁骨上那抹红痕。苏槿盯着自己留下的印记,突然口干舌燥。
"我真该走了。"李琮指腹摩挲苏槿微肿的唇瓣,"乖,等我。"
说罢,他翻身下榻,利落地穿戴整齐。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缩在锦被中的苏槿,心软得一塌糊涂。
"阿槿。"他柔声唤她,"相信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苏槿转过身望着他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唇角微勾,眼中的泪光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的笑意。
太初不得不佩服起来“主人你真是绝了,连爸爸都利用。”
晨露未曦,苏母已立在宫门外。
她身着诰命服,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通身气度雍容,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忧色。
"母亲。"苏槿端坐凤座,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今日怎么得空入宫?"
苏母未答,目光先掠过殿内陈设——鎏金香炉、鲛绡屏风、连那案几上的青瓷瓶,皆是先帝时期的老物件。她忽然压低声音:"槿儿,你与陛下......"
"母亲多虑了。"苏槿轻笑,眼底却无笑意,"不过是君臣之谊。"
"君臣?"苏母猛地攥紧帕子,"那他为何连续几日来长乐宫请安?今晨更是在朝堂上,当众驳回了对你父亲的弹劾!"她突然抓住苏槿的手,"你可知赵家已在联络宗室,要联名上奏......"
苏槿突然抽手,茶盏"砰"地搁在案上:"母亲今日来,究竟是为女儿,还是为苏家?"
苏母脸色一白,手指微微发抖:"槿儿,你这话是要剜为娘的心吗?"她声音哽咽,眼中泛起泪光,"苏家与你本就是一体,若你失了太后之位,苏家自然倾覆;可若苏家倒了,你以为你在这深宫还能独善其身?"
苏槿垂眸,指尖轻轻划过茶盏上的纹路。
"母亲,"她抬眸,眼底一片平静,"女儿自有分寸。"
苏母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苏槿已缓缓起身,玄色凤袍逶迤垂落,那威仪之态让她一时噤声。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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