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我牵制赵家。"
第二日,金銮殿内。
苏槿一袭玄色凤纹朝服踏入殿门时,满殿珠玉华光霎时黯然。
苏槿一袭玄色凤袍逶迤而来,九凤金步摇垂落的明珠映得她肌肤如初雪凝脂,透着冷玉般的莹润光泽。
眉若远山含黛,斜飞入鬓,眼尾一抹金凤纹勾勒出凌厉弧度,偏那眸子清泠如寒潭映月,顾盼间似有霜华流转。
琼鼻如玉雕般挺秀,唇若丹朱点染,不施胭脂却自有一段艳色夺人。
当她缓步登上玉阶时,满殿珠翠华光皆成陪衬。
玄色衣袂上金线绣的凤凰随步而动,恍若下一刻就要振翅飞出。
那截露在领口的脖颈修长如天鹅,锁骨处一枚朱砂小痣,恰似雪地里落了一瓣红梅,艳得惊心动魄。
百官垂首间,只听得她发间步摇轻响如碎玉投泉。
周景熹不自觉地攥紧了龙椅扶手。
他见过苏槿慵懒倚榻的模样,见过她冷笑摔盏的怒容,却从未见过她高踞御座时的姿态——那柄缀满明珠的九凤步摇压在她鬓间,竟比他的十二旒冕更令人不敢逼视。
她额间花钿是描金的凤尾纹,衬得那张脸愈发如画如琢。
最惑人的是那通身气度——分明是极艳的容貌,却因眉宇间那股睥睨天下的傲气,让人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就像一柄出鞘的寒玉剑,明知会割得人
手破血流,仍叫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
"平身。"
清泠泠的二字落下,户部侍郎踉跄起身时差点踩到自己的袍角。
周景熹忽然觉得胸口发烫,这才是配与他共掌山河的女人!什么赵如嫣孙贵妃,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赵如嫣坐在侧位,看着主位上的两人,涂着蔻丹的指甲已经掐进掌心。
她终于明白父亲为何连夜传书——当苏槿盛装端坐时,连龙椅上的皇帝都成了陪衬。
这个太后必须死。
"昭国使臣觐见——"
唱礼声中,苏槿眸光微转,掠过使团末尾那个戴着玄铁面具的侍卫。那人身形挺拔如松,执戟的姿势带着沙场淬炼出的凌厉——是自己爱人没错了。
李琮透过面具,贪婪地注视着高座之上的身影。
三更私会时散着青丝的她像朵夜昙,此刻高座之上的苏槿却如烈日当空——让人不敢直视,又无法移开视线。尤其当她动情时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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