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破了,却让这个吻更加滚烫。
远处传来收工的钟声,楚琮才如梦初醒般松开她。
两人额头相抵,喘息交织。
他看着她被吻得水光潋滟的眼睛,突然将脸埋进她颈窝:“苏槿…"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会负责的。”
秋收后的晒谷场热闹非凡,村民们围坐成圈剥着玉米,孩子们也学着大人的模样帮着干活。
突然,场边的说笑声戛然而止——楚琮一瘸一拐地朝这边走来。
"快,快去叫村长!"有人压低声音催促。
村长急匆匆跑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您…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恭敬与畏惧。
这份异样的态度,要追溯到三年前楚琮初到王快村的那日。
那天,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卷着尘土驶入村口,后面还跟着两辆装满物资的卡车。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男人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如松,军装上的功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村民们看得呆了,直到他迈步时露出右腿的残疾——那条僵硬的腿在地上拖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楚琮选了最偏僻的村尾落脚。
次日,拉砖的拖拉机排成长龙开进村子,足足运了三天建材。
更让人心惊的是,县里、市里的领导接连来访,个个对这位瘸腿的年轻人客客气气。
很快,一座青砖黛瓦的三进院落拔地而起,比村长家的房气派多了。
上头专门下了文件:楚琮同志作为特殊护卫队员,负责守护这片山林,不参与集体劳动。
"呸,一个瘸子能护卫啥?"村里二流子王三当时就嗤之以鼻。当晚,他带着几个混混摸黑翻进楚琮的院子......
那夜之后,王三几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村口,身上不见半点伤痕,却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天刚蒙蒙亮,县里的警车就呼啸而来,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人拷走了。
"楚同志,这...这不合规矩啊!"村长搓着手,额上冒汗,"咱们村历来都是..."
"私了?"楚琮擦着那把锃亮的军刺,眼皮都没抬,"下次来偷的,我直接送县武装部。"
这话一出,原本堵在院门口哭闹的家属们顿时噤了声。谁不知道武装部那地方,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满的情绪在村里发酵了小半年,直到那年冬天——
一只吊睛白额虎从深山里窜出来,接连咬死了三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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