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鲜嫩猪草,每根都掐去了粗茎,嫩得能掐出水来。
苏槿推开养猪场的木栅栏,正看见楚琮弯腰往食槽里倒清水。军装袖口卷到手肘,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溅在草叶上,映着朝阳闪闪发亮。
"楚同志。"她倚在门框上轻笑,"你这算不算抢我工作?"
楚琮手一抖,木桶磕在食槽边上。他不敢回头,只闷声道:"顺、顺手的事。"
苏槿慢悠悠晃到他身边,突然伸手摘掉他肩头的一根草屑。
指尖若有若无擦过脖颈,楚琮整个人僵成了块石头。
"今天采到什么好东西了?"她凑近竹篓,发梢扫过楚琮青筋暴起的手背。
"没什么,就是顺手摘了点果子。"
苏槿捏起一颗山楂,指尖被果皮染上淡淡的红:"好吃是好吃,就是太酸了。"
楚琮想都没想就道:"回去给你做成糖葫芦就不酸了。"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这话亲昵得像是...像是...
"好啊!"苏槿忽然凑近,"要裹厚厚的糖衣。"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
太初在神识里疯狂打滚:"太初也要吃糖葫芦。"
楚琮的小院里,青砖垒的灶台还带着余温。他手忙脚乱地生火架锅,军装袖口沾了柴灰也顾不上拍。
"糖要熬到冒小泡。"苏槿倚在门框上指挥,手里把玩着楚琮给她削的竹签,"火太大了。"
楚琮连忙撤柴,抬头时却见苏槿不知何时已蹲在他身旁。
她挽起的袖口露出半截白玉似的小臂,正拿着蒲扇轻轻扇火。两人的影子被火光投在土墙上,交叠得像在拥抱。
"给我。"楚琮嗓子发紧,去接扇子时碰到她微凉的指尖。
苏槿却突然凑近:"你脸上沾了灰。"
太初在神识里捂眼睛:"没眼看没眼看!"
糖浆在锅里咕嘟冒泡,楚琮串山楂的手有点抖。苏槿就坐在他对面的小板凳上。
晶莹的糖衣裹着红艳艳的山楂,在阳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楚琮将最好的一串递给苏槿,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好吃呢!"苏槿咬破糖壳,酸甜的汁水在唇齿间迸开,眉眼弯成了月牙。
楚琮胸腔里涌起一股暖流,可下一秒却如坠冰窟——她笑得这样甜,在家时,她丈夫是不是也常让她如此?
这个念头像刀子般扎进心口。楚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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