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祸国妖孽般,一颗颗的将自己钮扣解开,拉下裤链,释放出巨大灼热的阴茎。月光在他重新锻炼过的、如大理石雕刻般的肌理上流淌。韦星荷看着他半解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理,下身微潮。
韦星荷低喘一声,腰肢不自觉弓起:「你收拾得久,难道不是因为你边舔我出来的东西边自慰吗?」
「棠棠年纪小,关于怎么伺候人还得学,他没办法一下就看出来你要什么。」他又埋首进去,隔着湿透的布料啜饮甘露,「但我知道。所以,你勉为其难,暂时先用用我?」
柳熙宁急不可耐地挺腰,顶端分泌出焦急的清露,糊得她趾缝间都是黏稠清透的水光。
柳熙宁粗声喘气,握住韦星荷的脚踝猛地起身,她顺势向后躺在床上,红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柳熙宁究竟打算做什么。
唇舌都臣服了,但阴茎却还存着作恶的心思。紫红肿胀的阴茎,随着柳熙宁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没多久茎身就被她的淫水渥得湿溽黏腻。
随着一个稍微大力的顶撞,韦星荷像是骤然被抛向天际,脊柱微微发麻。再落回人间时,柳熙宁却停下来不再磨蹭。
柳熙宁用犬齿轻咬她的趾尖,将圆润莹白的趾头啜得啧啧作响:「我只是怕没有得到允许,随便进去的话,又要变成没有主人的野狗了。」
但话到嘴边她又踩了煞车。
他在诱骗她,交出让他随时随地肏干她的权利。虽然不至于沦落到从前那般,成为他囚禁在书房里的泄欲精盆,但肯定免不了被以「我认为你会喜欢的」,诸如此类的理由为藉口,被迫接受他给予的过于激烈的玩弄。
她喜欢激烈的玩法,她会因为床伴轻微的羞辱而高潮,但她需要掌握主控权。
韦星荷望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感到一丝荒谬的好笑。她也曾经用这个姿势,用与他相同的恳求的目光凝视眼前曾经囚禁她丶用过载的快感控制她丶几乎把她逼疯的男人。
立场倒转,纲常重构。
人类总是执着于背叛与伤害,但对于永生的梦魔而言,这些不过是为漫长生命增添刺激感的佐料。柳熙宁确实伤害过她,用最卑劣的手段玩弄她的真心,但在抽离了人类女性这层身分之后,她反而觉得这一切挺有趣的,也对这层关系有些割舍不下。
她不会老去,不会死去,只会在无限的时间里流浪,复习以人类的心态,去爱上给她片刻温暖的灵魂。柳熙宁和白彧棠,是她无尽生命的。
人类的爱情多么珍贵啊,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敢,那种即使遭受伤害也会为对方拼命找补的笨拙,全都幼稚得可爱。但这些都与现在的她无关,她永远失去了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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